个人,这也是她自个儿清楚的,她也是盼着别人的,这下子就只能哭了。
眼泪流得慌,被她抱住的小腿都沾了她的眼泪,烫烫的,明明也就是普通的热度,却叫他恍若被烧灼一样,他硬着心肠,将她的手给扒开,冷冷地站在离床有两步之远。
她上半身趴在床沿,被他给扒开手,差点人栽向地面——得亏她的手攀住了床沿,没至于叫自己摔着了,也足叫她惊了一下,含着泪意的双眸抬起来看向并未伸手相援的卫枢,见他眼神冷沉地瞪着自己,心胸腔里的那颗心似被揪着一样,甚至还被人揪住深深地捏了几下,叫她嘴唇都跟着哆嗦起来。
但她还是为着自己表白一下,就算是脸皮薄,这话也得说,“阿枢哥,我待你也是一样的。”
卫枢冷哼,“一样?同谁一样?”
这话叫她不由得差点咬自个舌尖,索性人一个翻身,一骨碌起来,晓得自己把自己往送命的路上折腾——她起来,试图为给自己找补,“阿枢哥,你比别人都好。”这话是压着舌尖说的,说实话也没错儿,阿枢哥同别人到底是不一样儿的。
“比别人好,比谁好?”他往椅子上一坐,双腿一交迭,眼神锐利地盯着坐在床沿的人,瞧着到乖巧,可就是管不住她自个儿,盯着她微微并拢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