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我不晓得您亲自过来了。”
她微仰起脸蛋,被吮吻得娇艳欲滴的唇瓣对上他的下巴吐如兰,令他下巴收紧,身体的某处更是坚硬如铁,不安分地抵着她,似乎想要叫嚣着冲锋陷阵,但他没有,他只是将她搂住,似乎要安抚她受惊的灵魂,“想着还是亲自过来接你比较合适,怕你回头又不敢来寻我。”
这话就带了一点儿揶揄了,她有些娇羞地低下头,“我怕叫阿枢哥心里头难受。”
他替她将睡袍拉拢,视线困难地移开,手指替她将腰带系得紧紧的,“怕他难受,就不怕我难受吗?”
到底这事不容于世,她还晓得这事的荒唐性,可真叫她断了,她哪里真能舍得了——这会儿,她低着头,期期艾艾的,“我怕你也难受的。”声音很轻,似蚊呐般。
却得了老卫欣慰的笑意,“到是没白疼你,也能叫你心疼我。”
她还是免不了脸皮薄上一回,又被底下硬硬的东西给戳得难受,便要扭着腰儿从他腿上下来,还是被他给扣住了腰,这姿势还真是难受,难受的不止是坐姿,还有她底下都湿得不像话了——甚至她都感觉将他的裤子都弄湿了,偏他跟个没事人一样非得按着她坐着。
可她看着他欣慰的笑脸,到也没由来的跟着傻笑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