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极了。
他瞧不得这一幕,又重重地顶上去,硬是将细缝儿顶开,逼得她不得不张开了小嘴儿,将他吞了进去——里面又窄又热,让他一下又一下地捣入她水意满满的娇穴里,阳物似又粗壮了些,捣得更深,似乎要将卵蛋都一并送于她。
他入得越快,老卫则于她些安抚,附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窈窈乖,可别吃得这么紧,再这么可叫你的阿枢哥出不来,乖,听话,咬得轻些?”
他的手指抚上两个人相交之处,将个失了抚慰的珍珠内核轻捻慢揉起来。
她岂能受得住他们的手段,身子跟着哆嗦起来,内里似泛滥的洪水一般倾泻出来。
到底血气方刚,又经不得她内里紧咬,精关一松,便交待在她体内——
他缓缓退出来,瞧见被他撑开之处又慢慢地阖拢,白浊的液体也跟着被带了出来——然而,未待她稍喘口气,腰臀已经落入老卫手里,腰背处被他轻轻一按,她便成了个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却翘了起来对上老卫。
老卫将她浑圆白嫩的小屁股抬得高高,手抚上她的嫩红花瓣,花瓣被卫枢捣弄得微微分开,此刻微微地一张一合,白糊糊的湿液糊在上头,手指便往上头轻拍了上去,竟是“啧啧”有声,叫她羞得只想将自己的脸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