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晶亮亮的,仿佛老卫才是她眼里永远的神。
这眼神刺伤了他,叫他着实有些不服。
她沉浸于老卫的荣光里,良久才转过身看向齐培盛,下意识地就绽开笑脸来,人也跟着站了起来朝他走过去,也就两步的距离,她仰起娇艳的笑脸,乖巧地叫了一声,“舅舅。”
是带着气进来的齐培盛,到是叫她一声唤给消了心头的气,面还是绷着不肯和软,由着她扑过来,双手不去搂她,“还晓得叫我呢?当你就只注意着那上头的人。”
她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也不是傻的,自然就晓得舅舅的意思,无非是觉得着她的注意力都放在老卫身上——她这下子才算是回过味来,当下便要描补的,“舅舅,我也是顾着您的。”她扯着他的手晃了晃,眼神巴巴的。
齐培盛也是好哄,也就叫她这么简单的话给哄住了,“哪里就把嘴学得这么甜了?”
她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味儿,自是脸红的,脑袋往他怀里扑,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舅舅,我待您一直、一直是……”
对上他绷着脸,她终于鼓足勇气,“舅舅是不一样的。”
可齐培盛哪里肯到叫她这么就蒙混过去,到底是他不一样,还是她待他不一样?这两者之间听着差不多,可真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