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背还是被温柔地抚了抚,这是老卫的温柔,轻声同她说道,“等丧事过后,老爷子的事要公开的,总要有个定性的,你也不必太担心。”
她并不为爷爷争取什么,只觉得眼角发涩,“他完全、完全没必要的……”她只说这个,许是人没有了,先前被按着头要威胁老卫的那些个愤怒都要消失了,可她还是记得有些事该走的程序就得走。
老卫的手移到她的后脑勺,轻轻地按着她的脸贴在他胸口,“你不要去想那些,那些事通通与你无关,张利国的子女,已经在追逃了。”
张利国的子女,她从未认得过,自然就同秦明生一样,没能生起半丝家人的感觉,到听上去像是同她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在她心里半点波澜都没有,惟有抓住了一点儿,“每个人得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的。”
老卫颇有些欣慰,晓得她不是那种分不清轻重的人,听了她的话还是觉得她的通透,“嗯,窈窈说得对。”他侧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卫枢,不免心下好笑,将怀里的人轻轻地推向卫枢,面对窈窈张大的眼睛,他朝她点点头,“阿枢陪着你,我也放心。”
卫枢睨他一眼,觉得老卫惯会做好人,就这么着的,到觉得他心胸有点小的样子,张嘴便要同老卫理论两句,再怎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