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她鼓鼓的胸脯,白花花的胸肉不光有指痕,还有齿印,瞧着格外的可怜,还有立于顶端的果子,依旧是红艳艳的挺立着——看得他都有点儿心虚,昨晚他可嘬得不少,挤了药膏出来以指腹往乳尖上轻轻一抹,将个艳红的乳尖儿立时染得晶晶亮,似可口的水果冻一样诱人。
这药膏有些凉,但不刺激,也就药膏刚抹上时,她身子稍稍颤了一下,乳尖上的痛意沾上凉意,痛意也仿佛跟着减轻了些——她眼睛跟着亮了起来,“确实还好啦。”
卫枢又替她将另一方的乳尖儿也给抹上,还嘱咐她道,“别先穿上,等药稍微干些,不然药全叫衣服给擦走了。”
她点点头,又有点迟疑地瞧向他,“那、那……”
“什么?”卫枢装作不明白,还要问她。
他面上的笑意,叫她微恼,双手轻握成拳,就往他胸前一打,“你还不知道?”
昨晚他们做的事,现下儿还来问她,能不叫她恼吗?
卫枢“哈哈”大笑起来,见她脸上恼意越来越深,他也识趣地收了笑意,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刚抹过药膏的食指抵在自己唇间,轻轻地“嘘”了一声——
她面上也绷不住了,睨他一眼,手朝他一伸,“把药膏给我,我自个儿弄。”
卫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