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卫枢放在车库里的那些个跑车,简直就是不能比。有着通行证,她还能将车子开进了机场停机坪——
这班飞机竟然没有晚点,她是按着准点到的,迟到这种事,她到是没发生过。车子才停好,飞机也开了舱门,齐培盛走了出来,这会儿没有记者的长枪短炮,只有官媒的记者与摄影师,也就拍齐培盛往下走的姿态,愣是没叫张窈窈在全国人民跟前露半点面儿。
她没上前,就在边上乖巧地看着他从上面走下来,这方向也挺好,太阳刚落山,那落日的余辉落在他身上,愣是将他衬得金光灿灿,一时叫她看傻了眼睛。
还是齐培盛结束了例行性发言后才迈着矫健的步子过来,对上她呆呆的眼神,不由得伸手去摸她的头,“怎么,看傻了?”
他的大手落在她头顶,才叫窈窈缓过神来,抬眼就对上他含笑的眼眸,面上便烧烫起来,低头轻轻地唤了一声,“舅舅。”
“嗯,”他应了声,胳膊稍曲起来,“还晓得要来接我?”
她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将手搭在他臂弯间,面上羞答答的,走路的步子很艰难,走得慢吞吞的,药膏虽有些效果,到底不是一抹就好的神药,这会儿,她走路时还能摩擦着夜里被使用过度的私处,那处儿的肉嫩得很,就算是贴着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