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燃起火焰一样,烧着她的理智。
在他的手来到她胸前,抚弄着她的乳尖,她身子不由得一个瑟缩,说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痒——身子慢慢地紧绷起来,他的大的已经移开,仔细地抹过她身子的每一处,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朝她笑道,“也不知道窈窈这里有没有落了种,真落了种,也不知道是谁的?”
她一怔,到真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神心虚。先前她还吃过药,后头嘛,好像就放任了,再也没有吃过药——稍一想后她便急了起来,手不由得去攀住他的胳膊,“舅舅,那要、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生下来呗?”赤裸裸的女性胴体就在他手里头,他抹过她全身,又拿过花洒将她冲洗了身子,大手来到她紧闭的腿根处,“张开点?”
声音轻柔,似诱哄般。
她本就是意志不甚坚定,若不然也不能弄到这地步——睫毛微颤了一下,她迎上他专注的眸光,稍稍放松了些,乖乖地将双腿稍稍打开。
她的听话,极为叫齐培盛满意,看着她慢慢打开紧闭的双腿,露出腿心毫不设防的白馒头似的嫩肉来,沾了水珠的缘故,格外的湿润,往下滴着清水,仿佛是察觉到了被盯着看,不由得轻颤了下——
他的目光似要吃人一样,手指便捏住她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