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头对上卫枢的视线,瞬间就低了头,“我自己、自己看就行了。”
    卫枢觑了老卫一眼,手上也不知道是哪里变出来的药膏,“你自个儿能行?”
    她看向那管药膏,腿窝处不由得就哆嗦,还是挺了挺胸脯,“行的。”
    卫枢就将药膏给了她,她接过药膏,药膏外管上有着卫枢的体温,让她不免将药膏捏得紧紧的,生怕从自己手中掉落在地——她站起来,先前还是卫枢体会她的难处,将她抱上楼的,这会儿,她自个儿才迈开腿,许是心太急想往浴室走的缘故,就扯到了腿心处,“哎……”的一声,她便呼疼了出声。
    她这一呼疼,叫两个男人都齐齐地站起来,一人一边的,将她给护得牢牢的。一个年轻气盛,一个沉着沉重,都是落入她眼里的心爱之人,是呀,都是心爱的,惟独缺了舅舅一个人——
    此时,她到不纠结舅舅在不在此处,昨晚才见的舅舅,又不是好些日子没见过——她被扶着坐在床沿,老卫那双用来批阅公文的手便在她身上似要做批注一样地解开她身侧的拉链,卫枢自当是配合地将她的裙子往上掀开来,黑色的连衣裙很快地便从她身上脱落,被他们随手扔在地上。
    她如凝脂般的肌肤,此时斑斑驳驳,布满着青紫的痕迹,是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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