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痛了都忍着,就连好好喝药的意识也没有。
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离开的时候他脚步顿一下,还是折回去把沙发上装着领带的盒子拿走了。
下午的时候穆千珩在穆宅接到黎景川电话,黎景川在那头问:“宋槿书这人到底什么情况,靠谱吗?他钱还能不能交得上?”
穆千珩正坐在电脑跟前看表格,闻言懒懒笑了声。
“合同上不是写得很清楚,他要是不按时交钱你催他就是。”
黎景川说:“我真担心他交不上……”
穆千珩想起今早宋槿书那句“想想”,双眸微眯,单手去取烟,“怎么?他拖欠了?”
“倒是没有,但是……”黎景川犹豫了下,“今天我路过天河广场,他在那里发单,一个签千万级风投协议的人在广场发单,你能想象么?他可还差好几百万没交呢,要就靠他发单来补这几百万,再过几辈子也交不齐款。”
穆千珩刚把烟放嘴里,动作停了几秒,又把烟取下来了。
“你说他在做什么?”
“你没听错,他在发传单,”黎景川语气发沉,“说真的……你们到底什么过节?我看他这样,有些可怜。”
穆千珩冷笑一声,“你同情心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