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头套,这个质感不光是沉而且很厚实,想必是不透风的。
他眸色沉了沉,蹙紧眉头,“帮忙也不能穿这个,你头上的伤口这才过多久,闷在里面不怕影响恢复?”
宋槿书伤在左边前额,开始的几天还贴着白纱布,这两天已经取掉了,被刘海遮挡并不明显,他手抬了一下本想撩起头发说已经没事,但是萝卜手很不给力,他讪讪地又收了回去,说:“没事的,已经好多了。”
男人面色不虞,“多少是在头上的伤口,要多注意,这个不能穿了,去脱掉。”
他噘着嘴,不乐意,“我给人家帮忙,还挑三拣四,多不好……”
穆千珩问:“你给谁帮忙,你觉得不方便我去说。”
他嘴巴气鼓鼓,说不出话来。
想了几秒,不甘心说:“不对啊,我只答应你被打劫那天听你的话,现在我是你的房东啊,偶尔还是你的客人,应该是你听我的,怎么反过来了。”
穆千珩想了想,“照这么说,昨晚你也应该给钱。”
他脸一下子烫起来,“昨晚我都说了你做了我也不给钱的,是你非要……”
穆千珩就跟没听到似的,“昨晚不收你钱,你今天继续听我的,去和人家说你不穿这个,顶多……”他扫一眼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