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那通电话开始,他的状态就一直不太好,工作的时候也没法集中精神,和苏荷那顿饭全程不在状况里。
回来的一路都在想他吃饭了没有,他今天没有叫人给他送餐,又回来得这么迟,他甚至还想他是不是和上次一样,在房子里等着他。
但是没有,他被另一个男人送回来,聊得好像还挺开心,他说那是他的朋友。
他还记得上回在广场见到聂荀,那男人殷勤地给他喂水,还帮他弄头发……
这他妈算是哪门子的朋友。
他身上一根长发一点香水味都要被他拿来说事,而他呢?
“够用?”他面色更冷,轻嗤了声,“我早说过我过不了穷日子,你除了给我一个住处还给了我什么,我答应你在你身边就不会接别的客人,但是宋先生,你觉得我能一直过这种没收入的日子?”
“宋先生”三个字生生将距离拉开,仿佛又回到最初,宋槿书面色恍白,有些无措,“我没说不给你钱,是你自己说的。”
但他很快想起,他之所以说这话,是为了叫他不要再穿人偶衣服,觉得对他的伤口恢复不好。
说到底还是为了他,那时候他觉得他好像很在乎他的伤口。
“哦,倒是我的错了,”他哂笑,“行吧,那我当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