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珩眉心跳了跳。
他一直就不是有耐心的人,上一次这样有耐心是对17岁的宋槿书,那时候他就总摆着一张臭脸给他看,但是他越挫越勇。
自己不占理,穆千珩想了想,第二次这么有耐心也只能给他了。
他从袋子里将饭盒拿出来打开,小米粥还冒着热气,他用勺子搅合两下,“给你两个选择,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宋槿书依旧挺尸一般不出声。
但很快,他就感觉到男人气息靠近,唇上迎来柔软的触感,他不得不睁眼。
他在他唇上吮了下,看他瞪大眼,方才慢悠悠说:“你躺着不好喂,我看用嘴喂差不多。”
宋槿书想也不想抬手要打人,动的是扎针那只手,穆千珩赶忙按住。
他话音里带了气:“宋槿书,你再这样,我用手铐铐住你输液,用嘴喂你吃饭,不信你就试试看。”
宋槿书圆睁着双眼,陷入恍惚。
太像了——
那个人也是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名字,一模一样的语气,就连内容都有些过分相似。
也是他身上有伤,少年将他按在小诊所的椅子上,“宋槿书,你再这样,我用绳子绑着你看病,不信你就试试看。”
他其实一开始看到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