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说不收费了,他后来就连礼物都没有再送过,这么一想肖麒说的也很有道理,他这个金主是不称职的,太小气了,他甚至觉得好像都对不起他每天那么费心给他带饭,也难怪他对他的意见那么多。
他想努力将他们的矛盾简化,回归交易的本源,这样他就不用畏首畏尾瞻前顾后,但他又不能避免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哪怕真的顺利给他赎身了,他也已经没有多少钱,以后他还是有可能会离开,所以他必须对他摊牌。
他只剩下这些钱,他都能给他,选择权他也交给他。
这次和17岁那年不同,能做的他都做了。
宋槿书掌心捏了一把汗,心是提着的,他也不确定这男人会做什么选择,而这种等待的过程太难熬,他手来回攥了两下,最后说:“你想吧,想好告诉我……”
又顿一下,“如果要走,把钥匙留在茶几上就行。”
方才靠近了穆千珩才闻见他身上的酒气,伸手拉住他手腕,“你喝醉了么?”
“没有,我特别清醒。”
他仰起脸凝视他的眼睛,宋槿书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太喜欢这双眼睛了,在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他才能确定他还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混吃等死的行尸走肉。
宋槿书手在他胸口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