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珩无语,“那不是礼物,那是人家派发不完剩下的,随手给了你两个。”
但他还是很得意,“那不还是送的,送的就是礼物。”
他笑说:“你真容易满足。”
“我真的很久没这么高兴了,”他靠过来,挽着他手臂,“其实工作挺好的,虽然辛苦,但我还是很开心,有工资,有可以说话的同事,还有小礼品,有你来……”
穆千珩皮笑肉不笑,“哦?我是在小礼品的后面?”
宋槿书赶紧说:“越重要的越靠后,压轴的。”
穆千珩笑着捏了下他的脸,“走吧,回家。”
带着这个男人,宋槿书拉不下脸坐公交,忍痛坐了出租车。
晚饭后他洗澡的时候粗略算了一下钱,只算了一半就不敢再算下去。
有时候他觉得现在应该是比小时候要好了,毕竟和那时候有上顿没下顿不一样,如今按理说怎么都不至于饿死,但是这种没钱带来的压迫感很沉重,没有经历过那种极度穷困处境的人不会懂,他对于贫穷有一种异乎寻常的恐惧。
从浴室出来,男人又坐在他床上翻书。
手里的书还是那一本,宋槿书就只有这一本书,太宰治的《斜阳》。
见他出来,穆千珩将手里的书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