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毛病他说是在少管所出来后落下的,那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经常都在经历这种痛苦。
他想到这些心口就很闷。
黎景川看他这样,实在忍不住,“你们到底什么过节?”
穆千珩手按了下眉心,“别问了。”
“戒指呢,是要送给他的吗?”
他明显烦躁起来,“都说了别问了。”
“行,我不问,”黎景川也来气,“对冲基金已经抽出来,你没有回头路,订婚的事情你也没有回头路,他要真被你折腾死了,你别怪我没早提醒你。”
黎景川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住回头,“我拿你当兄弟才和你说这些话,我就没见过你为谁或者为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这么慌,都是成年人了,我就不信你对他什么感觉你自己心里真没数。”
脚步声逐渐远去,黎景川走了,他愣愣看着地面,不多时想起宋槿书输液的药应该快完了,起身回到病房。
宋槿书睡着了,睡梦中也并不安慰,秀气的眉心蹙紧。
护士来换过药之后,他在病床边的椅子坐下来,用手轻轻拂开他额头上汗湿了的头发,又慢慢抚平他眉心的纹横。
他拉着他的手,宋槿书的掌心还有汗,他低头,唇在他手背贴着,轻轻蹭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