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一般这些事我不会管,但那些人做的实在太过分了。”
“你这么一说,听起来还真是挺可怜的。”肖麒笑容也敛了,手托着下巴,“但你也不至于吧,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现在见她打她有什么用?可能就连那个兔唇的女孩子自己都不记得了。”
宋槿书怔了下,别开脸,声音变轻,“肖麒……那个女孩子死了。”
肖麒愣住了。
确实是没想到。
“怎么……”
宋槿书低头,“她从教学楼顶跳下来……”
他没说下去。
其实那个重复在他梦里的情景,他并没有真的目睹,没有人看到。
江苒晚自习放学之后没有回家,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从教学楼顶跳下去的,他和其他学生一样,他们见到的,是被警戒带围起来的一滩血,就连江苒的尸体都没有看到。
那摊血迹很大一片,流了那么多血,江苒一定很痛,但是没人知道,也没有人知道江苒那一刻是怀着怎样绝望的心情结束自己的生命。
一个生命在暗夜里无声消失了,在万籁俱静的时候,那一刻的宋槿书和很多人一样沉睡,丝毫没有觉察他即将被摧毁的命运。
——命运,像那一列火车,以江苒纵身那一跃为开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