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厉行一言不发,手里的烟也掐灭在烟灰缸。
宋槿书的过去他以前未曾探究过,今天是第一次听,他没想到会这么沉重。
追根溯源,他变成现在的性子,这样肆意地挥霍着人生,过没有明天的日子,都是有原因的。
他还记得叶宁当初说,事发之后宋槿书的母亲也自杀了,但他最后还是没问,他觉得说这些事情很残忍,他淡淡笑笑:“你说成年人明事理?”
宋槿书也笑了,“我那时候以为是这样。”
“小孩子才讲事理,成年人只讲利益。”
宋槿书愣了下,慢慢低下头,笑容淡了,“我懂得太迟了。”
那时候,他曾寄望于老师能救他,妈妈能救他,但到最后,他也只有他自己而已。
……
晚上吃过饭,宋槿书本来想和陆厉行商量一下,他在这边住几天,也该到时间回肖麒那里了,结果陆厉行接了个电话,说有个酒局,匆匆忙忙就走了。
这段时间陆厉行都在为建立自己的风投公司做准备,不管酒局饭局见面的人也都是这边风投圈子里的,这一回在会所包厢里一大群人,有两三个个面生的被介绍过去,陆厉行视线在其中一个身上逗留了下。
当然,对方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