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也很发愁,从医院出来,宋槿书已经将手背上的冰袋给绑回去了,到现在手背还烧得慌。
许弋没办法地给穆千珩打电话,但是没人接,他思忖穆千珩现在是上班时间大概接电话也不方便,无奈地带着宋槿书回到酒店。
已经是中午,酒店送来意面,宋槿书用一只手拿着叉子吃得很慢很慢,许弋在旁边吃过饭,抬眼看,宋槿书还在用叉子笨拙地绕着面。
他的手现在看起来很惨,还是红通通的,大大小小的水泡盘踞在手背上,每次不小心碰到他都倒抽口气。
午后穆千珩给许弋回过来电话问宋槿书怎么样。
许弋如实汇报:“他怕疼,不听医生的话,不愿意刺破水泡,说要自愈。”
穆千珩在那边默了几秒,“劝劝他。”
许弋说:“没用,我说了半天,他骂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穆千珩语气发沉,“如果不刺破会怎么样。”
“医生说,不刺破感染的可能性要更大,尤其是他现在不小心也有可能自己碰破但又处理不好的话……”
穆千珩在办公室揉着眉心,很焦躁,“你把电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