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笑意淡了些,手回到他腰间搂着,看医生先用碘伏擦他手背,又拿着针靠近,他低声说了句:“是我的错。”
宋槿书没想到他会道歉,愣了下,见针过来了就赶紧别过脸不去看。
尽管不看,疼还是一样疼的,水泡密集,一针接着一针,还要用棉签压出里面的水,他痛得额头出了汗。
然后他听见穆千珩在说话,“记不记得有一回,我带你去诊所,也是你的手受了伤。”
他咬着唇没出声。
“你妈那次用剪刀刺伤你的手,”他手臂在他腰间紧了紧,“你自己拿纱布包了包,结果后来天热,都发炎了,你说你没钱,不愿意去诊所看……”
他视线又雾蒙蒙的,这时候干嘛要说这些,他本来就疼得要死,他害他更想哭了。
那一回,穆千珩一路拉着他去的诊所,将他按在诊所的椅子上叫医生处理他伤口。
他是不愿意的,主要是那时他根本没有闲钱处理伤口,他的手被医生拉过去,他自己往回缩的时候被他按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拉着按在桌上,他扳开他的手指,又拆开他自己包扎的纱布,露出他掌心的伤口。
那是他第一次拉他的手,看着他的伤口他觉得心惊,宋槿书的母亲他没见过,但是下手这么重,可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