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次找我就不是去做客了。”
“做客”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穆千珩知道他受了伤心里有怨气,默了默。
视线落向他双手,并没立刻开口。
宋槿书咄咄相逼,“你自己也说了是随便玩玩,那你玩够了吗?”
他不答反问,“你带着行李,是打算去哪里。”
“与你无关。”
他眸色讳莫如深,将这四个字在脑中反复,本来舒缓的心情又变得极度恶劣。
“宋槿书,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次受伤是我害的,所以你现在就能端姿态给我看了?”
他缓缓抬眸睇向他双眼,周身气息已是截然不同,宋槿书眼神瑟缩了下,想要从他腿上下去,但惊觉男人手臂箍着他腰的力道更重。
穆千珩说:“不然你先把完整的录音交给我,我们再谈你能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