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
“也不是,”他解释,“就是说我气血不和,要调养。”
“那没开点儿中药?”
他扁了扁嘴,“苦死了。”
“……”陆厉行说:“治病重要还是你的口味重要?”
他靠着桌子,姿态懒散,“治病就是受罪……喝药,打针,输液,还有……动手术什么的,都太可怕了。”
他想起医生建议的那个什么腔镜,浑身不舒服,而且大概要花不少钱。
“知道可怕你还糟践自己身体?”陆厉行不满。
宋槿书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下,却说起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来,“穆千珩资助了一个妹妹,那小丫头以前问我,爱不爱上学。”
陆厉行拧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宋槿书又道:“我大部分时候不爱上学,那时候我最喜欢学校停电,一停电就可以名正言顺不用上学了。”
他也不看陆厉行反应,继续着:“人就是这样,把什么责任都推到别的事情别的人身上,自己就能好过一点,也许不对,但确实可以让自己轻松很多,一停电,就可以告诉自己,不是我不肯上学,我也是被逼无奈。”
陆厉行关掉火,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些,他说:“反正你现在不用上学了。”
宋槿书淡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