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之前他住院的时候许弋和医生问过,但他和许弋这段时间都太忙,加上他出院了,也没顾上再跟。
宋槿书视线闪烁了下,“嗯……检查过了,都挺好的。”
一时无言,一顿饭的时间再怎么磨蹭也很有限,服务员将东西收拾走,外面雨还是很大,穆千珩找不到理由留在这里,而且其实留在这里他自己也不好受。
这种心情很复杂很矛盾,想要在他身边,却又受不了在他身边,就如宋槿书所说的那样,在这样一个时刻,这样一个地点,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宋槿书就在眼前,而他自己被肩头沉重的罪恶感压得快要窒息。
这种不堪重负的感觉在宋槿书对叶宁说话的时候就开始了。
所有人都是罪人——自然也包括他。
如果不是他,江苒不会处于那样一个境地受人欺凌。
他想其实宋槿书才是明智的,分开或者真的是最好的结果也说不定。
临走前他想了想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放宋槿书跟前。
“那一千三百万我本来给陆厉行,他没有收,你或者会用到……”穆千珩没有勇气再看他的眼睛,低着头,“这张卡里是我现在手里所有的钱,你拿着。”
宋槿书摇头,“那一千多万也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