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珩手臂被钢筋划出一道大口,此时正往外流血,小柯赶紧过来看,“这么长,这得缝针吧……”
“没事,不疼。”他还望着救护车远去的方向。
小柯说,“这么严重怎么可能不疼,您上车吧,我去那边找医生过来处理!”
“没事,”他慢慢转身,低下头摸摸手臂,声音小下去,“不疼的……”
小柯还是找了在场协助的医生过来,在车里给穆千珩紧急处理伤口。
比起被压隧道下的人自然算不得什么重伤,但那一道十多公分的口还是看得小柯心惊,而穆千珩似乎真的如同他自己所说,不疼了,就连医生做缝合的时候他也只是微微蹙眉,额角有汗水,却一声不出。
……
隧道的伤者都就近临时安排在郊区一家医院,将陆厉行安顿好输液治疗,已经到了十二点多,深夜里急诊病房还在因为这些伤者嘈杂,有人在哭,宋槿书坐在病床边看着已经昏迷的陆厉行,心里终于定下来一点。
他的伤并不重,经过治疗,很快就会好起来。
他用湿巾为陆厉行擦擦脸上受伤沾染的泥土,去洗手时才想起,似乎是忘了穆千珩了。
他心头涌上内疚,拿着手机暂时地离开病房,想给穆千珩打电话,在楼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