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一眼墙上挂钟,状似漫不经心问:“穆千珩那伤好了没有。”
听见这个名字,宋槿书微怔,旋即别过视线,看不远处座位上一个年轻男人正哄怀里的孩子,他说:“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要和他道谢吗?你可以问问。”
陆厉行一直没想好怎么说,拖拖拉拉这么些天也没将电话打过去,他拧眉,循着宋槿书视线望去,便看到那年轻男人怀里的孩子哭的鼻子一抽一抽的,鼻头都是红通通的。
他猜想宋槿书是想起自己被流掉那个孩子了,但这事儿是没法问的,他只是忽然提起:“你问过我为什么那天暴雨还坚持非要来临城。”
宋槿书没动,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