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说:“应该是那个器官里面长了东西……囊肿,肌瘤和……肿瘤,都有可能。”
这时车子刚停酒店门口,他还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却有几分钟都发不出声音。
陆厉行付过钱将他从出租车上拉下去,“到了,怎么,许弋说什么了?”
他站在酒店门口,脑海完全空白,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恍惚得厉害,就连陆厉行的声音都听不到,视线也是朦胧的。
陆厉行看他这样,心头有不详预感,等不及地将他手中的手机夺过去了,贴耳边问许弋,“你刚刚说什么了?”
那头明显愣了下,又有声音传来,“先生没事吧?”
陆厉行回头看一眼,穆千珩人站在原地,雕塑一样,面色恍白双眼没了焦距,他对电话道:“活着呢,是那片子怎么了吗?”
许弋不得已,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
这下就连陆厉行也愣了。
良久,穆千珩敛了情绪,从陆厉行手中将手机拿回去,问许弋,“看片子没法确定是什么吗。”
许弋这会儿已经等了半天,但也耐心:“需要做进一步检查,先生,您先别多想,医生说要是囊肿,不严重的吃药就可以治疗的……”
穆千珩喉结轻滚,喉咙里似哽了东西,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