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槿书还给我好不好?”他牵起他的手,“昨晚我不该那样,你说的对,治病太痛苦……我们不治了。”
穆千珩本来很矛盾,情绪都变得无常,也憎恶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昨天还给他冷脸,说话的语气也不好。
他说:“以后都不说治病,我帮你做船,我们一起出海。”
觉察男人在将戒指往自己手指上套,宋槿书手动了动,想挣扎开,“我们不会一起出海,我不会带你的。”
穆千珩呼吸屏了几秒,“你说过的。”
“那时情况不一样,而且,”他思绪混乱地道:“你骗了我那么多,我没必要信守我对你说的话。”
穆千珩眼底黯了黯,视线望远了,又收回来,“可你不是不想孤孤单单去死吗?”
“哪怕带着孩子一起……也不想一个人,”他攥紧戒指,“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在乎我这条命吗?你说的对……身体,本身就是负累,你想解脱,我也想解脱。”
他拉紧他的手,怅然地笑,可喉头又有些哽,“槿书,不是只有你害怕独自一个人,你不要留我一个人。”
宋槿书说不出话,泪水在眼眶打转,手又被他牵起,戒指被他套在无名指上。
穆千珩在他手背亲了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