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只是当时他母亲的尖叫是实在太过刺耳,内心的不安让他起床去看一眼。
父亲手上的刀,母亲被砍得皮肉翻起的脸,还有从脖子动脉里喷出来的血,溅湿了他全身。
肉茎进出许子清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每次抵到最深处都会撞到她敏感点上时,她手指插在他的发间,止不住地颤栗着。
穴口被撑得红肿,紧紧地含着他的肉茎,深陷进他的一次次深入与抽离。
“嗯...程昱哥哥...慢一点儿...”
快受不住的许子清断断续续地说。
他被她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带着血丝发红的眼对上她那双清澈,明亮,满是爱意的眼睛。
浓精隔着薄薄的避孕套射在了她身体里。
他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继续待在里面,和她久久地拥吻着,剥夺她嘴里的空气,一直到快缺氧了才放开。
程昱终于完全从那些被遗忘的记忆片段里走出来。
许子清的伤口崩开了。
可是她一声不吭,只是娇吟着喊他的名字和他做爱与亲吻。
*
“你别内疚了。”
他们从医院的门诊大厅里走出,许子清用手肘碰碰程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