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让许子清去看最后的现场,也不让她碰到爸爸妈妈的尸体,迅速把这件事情带过去。
现在就连最基本的报案都做不到,更别说查明真相,让参与的人都得到报应。
“我不知道。”她在程昱无助地怀里蜷缩成一团,抽抽嗒嗒地哭累了就睡着了。
程昱依然轻拍着她的背。
如今是夏天,卧室里开着空调,为了透气窗子留了一个缝隙,外面带着热气的微风吹起窗帘的角,与屋内干燥的空气融在一起。
黑暗也随着风一起涌进了屋子里,弥漫在屋子里的每一个交流,侵蚀着屋子里的家具,在许子清买的玩偶边跳跃,在天花板上流淌,翻涌。
他很早以前就以参观为由去了一趟宝圣集团总部,也刻意看了许子清爸爸妈妈曾经管理的集团分部,从那些人的言谈之间和一些未处理干净的痕迹中,他得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起人人都参与且默认的谋杀。
他不忍把这些话说给许子清听,尝试了很多办法去揭发却无济于事。
他有生之年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无力感。
二十几岁的单薄的少年,该如何与庞大的资本帝国对抗。
一日中午程昱出门,许子清在家睡午觉,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