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待宰的羔羊。
“我接受你。”许子清反握着他的手:“程昱在光明里生长,你从黑暗中滋生,你们没有必要割裂开,每个人有心地善良的一面,也都有阴暗邪恶的一面,这些都是你自身的组成部分。”
她说得很坚定:“你无论什么样子我都接受你和爱你,你也要接受你自己和你以往的经历。”
池骏轻笑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和她吻了很久,放开的时候还咬了一口她的嘴:“让他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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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持续了叁个月。
许子清作为外部因素,有可能会造成他的情绪不稳定,所以在她能接触他的时候,他都是处于已经打了镇定剂的昏睡状态。
她在病房和诊疗室里都放了一盆莲花形状的多肉,代替她陪着他经过那些难熬的时候。
把他平日里喜欢穿的衣服都搭配好,迭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他病房的衣柜里,甚至拖鞋都放的那一双情侣拖鞋,男士的他在这边用,女士的她在家里穿。
四舍五入就是他们依然生活在一起。
许子清也会在没有别人的时候亲他的手心,手背,又偷偷吻他的鼻子,眼睛,和嘴。
没怎么晒过太阳的程昱变白了,她把自己的小臂和他的放在一起看,他已经快要赶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