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其中一个小区名字诧异道:“怎么又是鸿景苑?”
短短几天里,鸿景苑的出现频率也太高了些。仿佛哪里都有它。
薛蒙忽然道:“死了人,沾了晦气。”
他语速很快,姜婪一下子没听清楚,疑惑道:“你刚才说什么?”
薛蒙掐着鸡公嗓,茫然跟他对视:“我没说话啊。”
姜婪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他神色严肃地看着薛蒙,又在他额头摸了摸,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像是撞邪或者被下咒的样子,身上也没有妖族气息。
薛蒙懵逼地看着他,语气委屈,嗓音却很尖锐:“我没发烧。”
虽然没看出问题,但姜婪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到底不擅长这种看相驱邪的事,只能询问道:“周末两天你去哪了?”
薛蒙回忆了一下,道:“周五下班我就去了外公家,周天晚上才回来,中间也没去哪儿啊。”
姜婪又问:“那有碰见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薛蒙思索了一下:“也没什么吧?就是在小区没事,听一群大妈讲了点八卦。小区里不是才死了人么,井盖那里还拉着警戒带,我当时就在边上听了一耳朵。”
他看着姜婪严肃的表情,眼神渐渐惊恐,压低了声音问道:“我不会是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