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却又打了个饱嗝儿。
他瞪大了眼,急急捂住嘴,清亮眸子透出心虚来。
应峤疑惑地地看着他:“怎么了?”
姜婪摇摇头,确定不会再打嗝儿了才松开手,支吾道:“你刚才把我颠岔气了。”
应峤不疑有他,蛇尾松开一些,虚虚环着他的腰,带着他往岸边去。
姜婪急于转移话题,指着陈画那边道:“我们不去帮陈老板吗?”
应峤道:“老板说太久没活动了,想练练手,要我们不用管他。”
姜婪:“这样吗?”
应峤:“嗯。”
于是两人上了岸,留下陈画一人对付最后两只禁婆。
他嫌弃地将手从禁婆的胸腔抽出来,又在湖水里涮了涮,结果这片湖水都被禁婆的污血给污染了,又腥又臭,整个都是黑的。雪白的骨头在里面涮一涮,拿起来都黑了。
陈画敢怒不敢言,只能把禁婆的尸体捞起来堆在岸上,然后跑得更远一些去把自己洗干净。
这些禁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血跟墨汁似的,又腥又臭不说,沾上了还不容易洗掉。
拾掇了半天才把自己弄干净,陈画爬上岸来,就见应峤正在给小妖怪烘头发。
“……”
我真的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