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语的聊得投兴。
姜婪跟在他们旁边,目光扫过一栋栋老旧房屋。
大约是天气不好,又没开灯,这些房子就显得黑洞洞的。姜婪淡淡移开目光,又去看前面办丧事的一户人家。
村里没见什么人,便是因为村民们都聚在了办丧事的这户人家屋前。
一眼望去,男人多,女人少,且大多是些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年轻人和小孩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
他们分成两列站在主人家大门两侧,堂屋中间则放着一口黑色棺材,棺材前方,跪着一对中年夫妻。正在朝棺材磕头。
气氛十分庄重。
磕完头,那对中年夫妻互相搀扶着起来,颤着声音说了一声:“起灵!”
便有四个等在一旁的健壮汉子一人一角抬起棺木往村子北边的树林去下葬。
姜婪和薛蒙在一旁观礼,薛蒙跟黄支书已经聊熟了,一口一个叔叫着:“咱们村里还兴土葬啊?现在国家都倡导火葬了,环保。”
黄支书闻言回头看他一眼,浑浊的眼珠半天没转。
薛蒙被他看得有些不得劲,干笑了一声。
黄支书收回目光,怪异地笑了声:“村里这一套习俗兴了好多年了,胡乱改了,怕是会惹怒祖先,要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