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一嘴,那个叫一声,两人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将所有表格收起来。
村里的女人们已经做起了饭,浓郁的饭菜香弥漫开来。
薛蒙和姜婪大致看了一遍调查表,发现“是否愿意外出务工”这一栏,所有人都填了否。
按正常情况来说,他们这趟来就是做动员工作的,村里没一个人愿意外出务工,他们肯定得想办法做思想工作。但眼下村子情况显然不对,薛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小声问:“还要继续么?”
姜婪摇摇头,又点了点调查表表头的基础信息,示意他看:“村里这些人,没一个年纪超过六十的,大部分人在三十到五十五之间。”
他们一直以为五十来岁的黄支书,甚至只有四十八岁。里面年纪最轻的一个村民是二十六岁,但人却有点痴傻。
薛蒙联想到黄支书说的那句“老人过了六十整寿就去世,那是喜丧”,脸色微微白了白。不敢想村里那些过了六十岁的老人都去了哪儿。
姜婪拍拍他的肩膀,小声道:“别怕,不会有事。”
薛蒙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像模像样地将表格整理好,装进了包里。
等他们整理完,村里的酒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黄支书家门前的空地上摆开了四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