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看时间,拿出手机快速看了一眼发到群里的消息,文字消息后面是鲜红感叹号。
再看信号格,也是空的。
通讯信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彻底断了。
薛蒙把手机调成震动,放回了口袋里。
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笑容咧的很大。
……
酒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薛蒙如坐针毡,他在姜婪示意下硬塞了一点食物下肚。
等酒席散了,姜婪就提出时候不早了,他们该回去了。
黄支书喝了不少酒,闻言笑容满面地送他们出村。
神经紧绷的薛蒙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提了起来,他总觉得这些村民不该这么简单就放他们走。
此时不过下午五点半左右,明明还不算晚,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走到村口停车的地方,就见树林里已经浮起了浅淡的雾气。
薛蒙坐上驾驶位,启动车子。却发现打不着火。
他心里一凉,却不觉得意外,正想检查一下哪里出了问题,就听后上车的姜婪说:“后车胎也瘪了一个。”
两人对视一眼,心知肚明车子是被谁动了手脚。
薛蒙看了一眼还没走远的村民,低低骂了一句,又问:“手机还是没信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