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支书吧嗒吧嗒的动作停了一下, 说:“你们是远道而来的客人, 怎么好把你们晾着, 自然就赶紧回来了。”
“我们怎么能算是客人?给村里解决困难,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应该的。”薛蒙此时已经没了对他的亲近感, 说的都是客套话。黄支书年纪不小, 又是一副憨厚长相, 很容易让人心生亲近。薛蒙也不例外。
但在在树林里看到他一瞬狰狞的表情之后, 薛蒙对他就多了忌惮和戒备、
这个村子乍看起来正常, 但就像姜婪说的一样,仔细一想,哪哪都不对劲。他想起昨天张天行和肖晓榆都说村子很正常, 不知道是两人被村民骗过去了,还是他们运气不好, 今天正好撞上了。
黄支书又深深抽了一口烟,然后放下烟杆站起身,说:“都回来了。”
外头传来隐约的人声, 薛蒙跟着姜婪起身去看,就见村民们三三两两的回来了。他们脸上不再有悲色,反而都带着丝丝喜意。但他们大约是平日里苦相做多了,即使笑着,脸上也残留着愁苦,这么一看,就十分怪异违和。
薛蒙悄悄往姜婪身后挪了挪,努力维持着自然的神态跟黄支书搭话:“大家怎么都这么高兴?村里是有什么好事么?”
黄支书眯起浑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