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重吧?”
“真遇上事儿了啊?”他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肖晓榆从抽屉里翻出化妆镜来照了照, 然后迅速地扣住了镜子,骂了一句脏话。
姜婪也觉得她这样有点严重了,担忧道:“失眠?你要不请假休息一天。”
肖晓榆对着镜子无能狂怒了一会儿, 暴躁地一口干掉了剩下半杯咖啡,然后才备受打击地说:“别提了, 周末聚餐回去之后,我一整晚没睡着,做了一整晚的噩梦, 早上起来人都是懵的。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家倒头就睡,结果又被噩梦吓醒了。醒了之后睡不着,又感觉窗户外面有人在看我。”
她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我熬了两个通宵没合眼了。”
“我记得你家住十三楼吧?”薛蒙被她说的发毛:“外面哪能有人啊?”
肖晓榆其实也有点不确定,睡眠不足精神肯定好不了,她也怀疑是没休息好出现了错觉:“就有种窗外有双眼睛看着我的感觉,但我开窗检查了,外面什么也没有,也可能是错觉吧。”
她满脸疲惫地摆手:“别说了,我打会儿瞌睡,今晚回爸妈家住几天。”
薛蒙见状也不叭叭叭了,嘀咕道:“睡吧睡吧,来人了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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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晓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