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儿子有精神病,不是不用负法律责任的?!”姚母愤懑地站起来打断他:“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吓唬我们啊!”
“姚女士,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如果有疑问,请听我说完了再提。”
方文皱眉看她,手里的签字笔重重敲了敲桌子,继续对姜婪道:“伤情鉴定需要到指定机构去做鉴定,开具证明后交到派出所来,我们再根据鉴定情况处理。”
姜婪点头:“我明白。”
方文颔首,转而对姚母二人道:“姚顺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如果要证明他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需要到指定机构开具精神病鉴定证明。”
他将两份不同的文件分别递给二人:“这是开具证明需要的文件。”
姚母随意翻了翻,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如果开了证明,那这事就跟我们无关了吧?”
她脸上写满了推脱责任的迫切,对于受害人却没有一点愧疚和歉意。即使方文这些年见多了这类奇葩极品,还是感到严重不适。
“只是不追究姚顺的刑事责任,”方文脸色有些沉,再次强调道:“但这件事姚顺是过错方,应当给予被害人赔偿。假设你们能开具证明,那就是监护人监管不力,进行民事赔偿;假设无法开具证明,那姚顺需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