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败坏的,就千万不能要。”
“……”
姜婪默默地盯应峤。
快说话, 不然你即将失去你可爱的男朋友。
陈画也看着应峤, 表情悲愤中夹杂着震惊, 震惊中又透着茫然。
你为什么不说话?!
难道狴犴说的是真的?
他惊恐地后退一步, 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这个狗币不会真对他有什么超出同事朋友情的非分之想吧?
应峤被三个人盯着, 头都大了。
继“出来混迟早要还”之后,他又明白了一个新道理。
——做人留一线, 日后好相见。
应峤长长叹了一口, 心好累地捏了捏鼻梁, 看向狴犴:“你真想我在这里当面解释清楚?”
狴犴还没反应过来, 冷笑一声:“你还能解释什么?我倒是要看你编出朵花儿来。”
“那我就说了。”应峤点点头, 目光转向姜婪:“我看出来狴犴暗恋陈画, 那时候我跟他不对付,就故意拿陈画膈应他。”
顿了顿又小心眼地补充道:“我和陈画认识了快两千年,他不是要求涨工资就是要求加年终奖。”
“没有哪个老板会喜欢这样的下属。”
所以他们之间不可能擦出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