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露出那张陈画十分熟悉的温润面孔,
印玄的神情比陈画还要震惊几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师弟?”
竟然真的是师兄,他没有认错人。
陈画悬起的心落到实处,他大步迎上去,又堪堪在距离印玄半步远时停下来,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半晌才叹息一声:“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已经……”
后面的话不吉利,他没有再继续。
印玄却领会了他意思,神情复杂道:“这事说来话长,倒是你怎么脱险的?我脱身后回去找过你,却只找到了一片废墟和残骨,还以为师父把你也……”
提起师父,陈画的脸色便冷下来。
他默了默,道:“他早就死了。”顿了顿,又道:“是我杀的。”
印玄闻言长叹,迟疑着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道:“他死了也好,也免得再有无辜之人受害,你不必心有负疚。”
“我没有愧疚,他是罪有应得。”
陈画摇摇头,他早就不是当年什么都不懂,像提线木偶一样任凭师长摆布的无知小妖了。
“这样很好,你倒是比以前稳重不少。”印玄目露欣慰之色。
“总不能白长这么多轮岁数。”陈画笑起来,彻底找回了师兄弟间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