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生生挤出个狰狞的笑容来:“行,弟婿。”
应峤顿时心满意足,立刻虚伪地叫了一声四哥。
狴犴被他的嘴脸恶心到,想吐。
为了爱情。
他脏了。
鉴于两人终于达成了一致认知,应峤终于松口,说起了陈画和师兄的往事。
他开口一句就是“我认识陈画的时候,他师兄已经死了。”
“???”
狴犴睁大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草泥马你骗老子来干一架”的暴怒气息。
“不过我倒是听他说过不少旧事,基本都跟他师兄有关。”应峤啧了一声,心想酸鸡真是没有耐心。
狴犴蠢蠢欲动的拳头暂时松开,听应峤讲他和陈画初识的往事。
应峤认识陈画其实完全是个巧合,具体是哪一天他已经记不清了,反正时间推算一下,差不多就是一千多年不到两千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他刚发现九鼎不见了,怀疑是被偷走了,暗中罗列了不少怀疑目标,正在一个一个打上门找鼎。
找鼎的路上他路过一间草庐,正好撞见陈画在和他师父元黎对峙。
当时陈画正激愤地质问元黎丹室的尸骨怎么回事,元黎却全然不当一回事,只轻飘飘道了一句“炼丹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