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冽的目光四处扫视,广场周围被鼠瘴封锁,虽然看似与外界相通,实则已经自成一地。
这些被同化的鼠人身上,正源源不断地被抽取精气反哺鼠瘴所成的结界,而结界又不断地产生瘴气,更深更快地将这些普通人完全同化为自己的同类,一进一出间形成一个闭环,强行将这几百人的命与结界绑在了一起。
结界不能强破,如果强破,这被同化的几百人也就彻底没了活命的机会。
对方是料定他们会有顾忌,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将地点选在了人流量大的广场上。
这一环扣一环的算计,不像是无意为之,更像是有备而来。
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恰巧撞上了,还是早就被故意针对,毫无防备落入了套圈。
另一侧,姜婪带着江迟几人,且战且往八角亭退。他形容着实有些狼狈,这些鼠人只剩下本能,变得十分凶残,动作间也没有了普通人迟缓滞涩,反而灵活又敏捷,真如同狡猾的老鼠一般。
姜婪一边要让那些还没被同化、已经恐惧得六神无主的普通人起来跟自己走,一边还要控制着力道,尽量不给凶狠扑上来的鼠人造成致命重伤。
这对打架向来简单粗暴的饕餮来说,就有点难。
他很快就不耐烦,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