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会儿, 等他回来后就能做晚饭。师兄的手艺不比酒店的厨师差。”
说起印玄时他神情生动, 态度无比亲近, 也不是说有多亲昵, 但就是这种自然而然的熟稔和不见外, 越发彰显亲密。
听在狴犴耳中, 只觉得刺耳无比。
他抿了抿唇,终于借机把憋了许久的问题问出了口:“你和师兄感情很好?平时都是你师兄做饭?”
“几百年的感情,当然好。”陈画有些无奈道:“这次师兄来江城办事, 我让他到家里小住,但他坚持要给房租。我不肯要, 他就每天买菜做饭。 ”
印玄虽然是半妖,又是修行者,但却并没有君子远庖厨的想法。当年陈画还懵懵懂懂地跟在他身后喊师兄时, 印玄就三五不时地给他做些人类的饭食。后来他与元黎反目,印玄失踪,而他无奈随应峤离开,偶尔想起山上的草庐时,最怀念的就是印玄亲手做的饭菜。
他后来也学着做过,但大约是没有这个天分,连顿像样的饭菜都做不出来,更别说做出记忆里的味道了。
狴犴觑着他的表情,眼神越发晦暗。他有心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对陈画和印玄的过往知之甚少,唯一知道的一些,还是应狗告诉他的。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大门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