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身躯之上,大量的浓稠红雾如同血液一般从脖颈处的伤口逸散。
与此同时,白游的动作肉眼可见地迟缓下来。
姜婪见状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脖颈正是浮游的命门。
据说当年浮游自尽时,是自刎。
之前在酒店遇见的前台,也一直很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脖颈。
姜婪愉快地一爪子将白游的头像拍球一样地拍到地上,自己随之跳下去,又用爪子来回扒拉了几下。
白游的身体依旧杵着在原地,脑袋却咕噜噜地滚出老远。
他怒目圆睁,对姜婪破口大骂,脖颈下新生的脆弱触肢悄悄探入地下,试图去吸收身体的养分。
然而姜婪早就看穿了他的打算,将他的头拎起来,不让他有机会接触到身体,笑眯眯地说:“你看,我就说你也没比酸与强太多吧?”
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们四大地师马上就只剩两个了。你要是告诉我剩下两个是谁,我可以把人抓回来,给你再凑齐四个。”
打麻将是不太可能了,但留个头在监管所的水牢唠唠嗑还是没问题的。
相比孤苦伶仃地关着,有伴一起受苦心里总要平衡些。
白游怒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你,但休想从我口中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