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茗以为沈知弦对这个结果是满意的——他们师徒俩的关系并不好,而且昨天他去看沈知弦的时候,对方也未提出什么异议,怎么现在又……这人总是这么不顾及他的面子,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不就是明晃晃地打他的脸面么!
宋茗压下心头的三分疑惑七分恼怒,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镇定道:“这事确实是晏瑾做的不对……”
“宗主。”沈知弦面带微笑,平稳地打断了他的话,“昨天晏瑾曾说,他是‘不得已’,不过我当时气头上没想太多,问也不问,就先重罚了他一顿。”
“后来一想,这事有些可疑。一则晏瑾性子沉稳,做不出这种荒唐事,二则他始终在一层徘徊——就算是刚入门的弟子都知道,一层的剑不过是些普通品质,晏瑾犯不着为这冒险。”
他这话说的,简直有些强词夺理,没有一点儿证据。
有个大管事忍不住多提了一嘴:“沈长老对您那大徒弟或许不太了解——兴许他能力不足,就只能在第一层止步呢?”
沈知弦面不改色地反问:“你也说了他是我徒弟,我能不了解他吗。”
众人:“……”
众人心头不约而同地浮上了一丝荒谬感,沈知弦和他大徒弟晏瑾两人之间的不和是人尽皆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