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抱上了,他怕是要被当场扎到漏气……咳,扎成蜂窝。
自认摸到了拿捏小徒弟方式的沈知弦心情愉悦地掀开少年薄薄的衣衫,然后心顿时就沉了一半。
这伤口,比他想象中还要惨不忍睹。
惩戒鞭独有的寒意萦绕在伤口上,淤血黑沉沉地堆积着未曾发散,看起来极为可怖,暗沉的血从裂开的痂口涌出来,冲散了黑乎乎的药膏。
那药膏一看就是普通药膏,味道微妙效果极差,和他送过来的那种上等品质的灵药,差了十万八千里远。大概这几天晏瑾用的都是这种药膏,所以伤口才久久不好。
沈知弦用纱布沾了特制的药水替他重新清理伤口。甫一触碰到肌肤,晏瑾就微微一颤,肌肉紧绷起来,伤口受到挤压,血流得更欢了。
沈知弦另一只手便随意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抚道:“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