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说不见就不见再问全部来打架”的杀气。
小弟子们吓得一溜烟儿全跑了。
晏瑾杀气重不是没有原因的,别的小弟子不知实情,还以为沈知弦是真的在闭关,只有晏瑾知道,沈知弦只是在避着不想见他。
沈知弦闭门不出的第七天,晏瑾终于跪在了门口,沙哑着喊了声“师尊”。
里头照旧是没有回应的。
晏瑾沉默了许久,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下头,低声道:“师尊,弟子走了。”
他到底还是不敢逼迫沈知弦,沈知弦不想见他,他离开就是了,等过段时间师尊气消了……
晏瑾站起身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或许他确实该离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师尊,岁见。
他咀嚼着这两个词,心烦意乱地往回走,步伐间不见往常的平稳,反应也没平时敏锐,连紧闭许多日的窗悄悄开了条缝、露出一片绿意来都没有察觉。
晏瑾的身影彻底消失后,窗缝又悄悄地关上了,不多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出来一位白衣青年。
他样貌隽秀,一双眼剔透而清澈,悠悠然摇着折扇时,隐约带点儿书生气——是那种,拔剑能舞、提笔能写的书生气。
矜贵又肆意,仿佛是两相矛盾的词,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