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晏瑾松开扣在他腰间的手。
晏瑾并没有纠结什么,顺从地松开了他的腰,然后……牵住了他的手。
牵倒是普通的牵,沈知弦清醒着,晏瑾也没敢做太大动作,只是就这样,沈知弦也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手指。
“只是牵手而已,岁见在担心什么?”察觉到沈知弦的瑟缩,晏瑾平静地问,顿了顿,他又有点疑惑道:“还是说岁见想换一种牵法?”
他的指尖试探性地在沈知弦指间戳了戳。
这话似曾相识,他好像就这么对晏瑾说过。
另一种牵法是个什么牵法,他当然也是知道的。
沈知弦低头望了望两人相握的手,忍了忍,没再拒绝,好……好么,他就当晏瑾是在担心怕他摔倒好了。
不知是否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晏瑾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然而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一种奇怪的感觉。
说起来,他之前晕乎乎的时候,好像……还听见了晏瑾唱歌。
他还有些模糊记忆,记得他们走到后头,听见了远方的歌声……晏瑾那倒也算不上唱歌,就是压着嗓子,哼哼小调子,虽然很生疏僵硬,但莫名的,沈知弦就觉得很窝心。
晏瑾这般照顾他……他是不是彻底洗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