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大哥,我……我真是……”她大着舌头,结结巴巴地吐出惊天之语,“我真是!超喜欢你的!”
说了个开头,就忍不下去了,段沅倒了杯酒,豪爽地一口灌下,像是壮了壮胆:“岁大哥真是太好啦!我,我恨不得天天和岁大哥一块儿历练……”
沈知弦被她的胡言乱语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回应,转瞬又被身旁人突然迸发出来的冷意冻了一下,他醉眼朦胧地偏头看了眼晏瑾,又轻又软又带着些疑惑地唤了声:“阿瑾?”
晏瑾抬手,替他将鬓边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去,沉默不语。
沈知弦被晏瑾弄得有点痒,抬手将晏瑾的手捉住。
晏瑾的手很温暖,而沈知弦虽说是得了鲛鳞,略略缓解了心疾,可偏寒体质一时还没法调理,手仍旧是冰冰凉凉的,不知觉就要黏着温暖的东西。此时感受到晏瑾手掌心的温度,他便无意识将自己的手贴过去,小螃蟹伸爪爪一样,轻轻戳着晏瑾的手掌心。
晏瑾被他戳得整颗心都柔软了,神色缓和了几分。
这边段沅越说越夸张,不知情地听着只会以为她一颗芳心一片痴情都落沈知弦身上了。
沈知弦醉酒之中觉得不妙,连忙打断:“承蒙厚爱,不过我一介普通人,真当不得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