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得数的。”晏瑾飞快地打断他,认真地给他一个个数,“岁见愿意与我牵手,岁见愿意被我抱,岁见总是护着我宽容我,就算被我冒犯了也没有生气……”
他轻声道:“书里说,这是因为岁见也喜欢我。我觉得这该是作数的。”
沈知弦:“……”
他回去就要立刻马上把那瞎几儿乱写的小弟子捉出来,发配去种瓜!种一年!不!种三年!
沈知弦沉默了许久,无奈地叹口气,没有被握住的手抬起来揉了揉眉心,冷静下来:“阿瑾,你今夜也饮了酒,怕是醉糊涂了脑袋。我可以与你做师徒,也可与你当兄弟。唯独这件事……”
他像在哄孩子:“我希望你能再认真考虑一下,这事儿不是嘴皮子轻轻一磕碰就能做下决定的小事,我不希望你因为一些事,或者其他人,便突兀地做出决定,日后却为之后悔。”
晏瑾怔怔地看着他,半晌,长睫轻颤,小心翼翼地问:“我不会后悔的,我也考虑好了,岁见,我可以吗?”
烛火昏暗中,晏瑾的眼底有细碎的光,光里只倒映着沈知弦一个人,他神情专注地像在看独属于他的唯一的宝贝,喃喃道:“不是因为别的事,也没有其他人……”
晏瑾的手微微颤抖,因为紧紧握着沈